很難有俄國人能夠像 Yuri Milner 那樣,對美國的創業圣地硅谷擁有如此之大的影響力。如今他的每個決定都能夠對未來 3 到 5 年的業界格局產影響,他還出入 G8 峰會向各國首腦闡釋社交網絡的精義。
從 2009 年投資 Facebook 開始,Milner 只用了 2 年時間就奠定了如今的地位,躥升速度之快以至于《Wired》把他稱之為來自俄國的“臺風”。他是如何成為一名成功的投資人的呢?
受美國感染的俄國學生
1990 年蘇聯解體之際,由于父親的安排,倒賣 DOS 電腦的 Milner 進入了賓夕法尼亞州的沃頓商學院就讀 MBA。時值美國資本市場風起云涌之際,出現了很多以“收購”發家的投資家,垃圾債券之王 Michael Milken、企業掠奪者 Carl Icahn、Ronald Perelman、KKR 創始人 Henry R.Kravis。Mliner 被這些大師所迷,他說:“這些人物對我來說都很浪漫,他們非常美國。”
畢業后的 Milner,在世界銀行工作 3 年之后,被俄國的變化所吸引,當時的俄國處處空手套白狼的機會,于是他從費城回到莫斯科。然后在曾經的俄羅斯首富、寡頭米哈伊爾·霍多爾科夫斯基手下工作,當時 Milner 向霍多爾科夫斯基建議以一種美國的方式,也是當時俄國歷史上第一次合法的收購,然而這次收購以失敗收場。Milner 決定獨立,收購一家生產通心粉的工場。
但在他生產通心粉的時候,他的目光越過大洋,關注當時的美國,時值 1999 年正是互聯網泡沫最大的時候,大批以“.com”為命名公司出現,在缺乏計劃和管理能力的情況下向投資人兜售創意,最終造成 2001 年納斯達克大崩盤。
在關注美國的同時,Milner 花費全部精力研究一種美國的商業理論,這種理論揭示互聯網的本質:互聯網是一個廣告媒體,而用戶可以在上面創造數量龐大的內容。另一方面,同樣龐大的廣告收益將從傳統媒體轉移到互聯網上,不過對于實際創造內容的一方來說卻沒有補償。
在納斯達克大崩盤之后,Milner 出手買下當時俄羅斯最大的互聯網公司 Mail.ru,以一個便宜的價格。于是,Milner 開始踏足互聯網領域。
投資 Facebook 成名硅谷
Milner 的成名戰是投資 Facebook。然而,得知投資 Facebook 的機會則包含運氣成分。由于 Mail.ru,他有時會與高盛的人一起吃飯,某次吃飯時,在座的一位銀行家提到 Facebook 有可能即將啟動一輪重大投資。當時全世界的資本市場因為雷曼兄弟倒閉而萎靡不振。不過,這并沒有影響到 Milner,對于他而言,這是一個機會。
Milner 已經做好了準備。利用來自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資金,他成立一個獨立投資基金,主要投資方向是國際、尤其是美國互聯網公司。這家公司就是如今聞名遐邇的 Digital Sky Technologies。適逢其會,Facebook 成為 DST 首個目標。
在國際金融嚴峻的時刻接到來自俄羅斯的陌生來電,讓 Facebook 的 CFO Gideon Yu 感到吃驚,然后感到荒唐,于是他直接告訴 Milner,他對 Milner 的要約不感興趣。但 Milner 并不氣餒,他馬上乘上飛往加利福利亞的飛機,然后在舊金山再一次打電話給 Yu。這通電話促成 Yu 與 Milner 的會面,Milner 提出了一個與其他投資者完全不同的投資方案。
一般而言,風險投資機構投資會投入大量資金投資一家公司,但往往伴隨著兩個條件:優先股以及董事會席位。前者讓投資方能夠在公司股票公開發售之時第一個獲益;后者讓投資方得以左右公司的方向,有利于促成 IPO。然而,Milner 提出的投資方案卻放棄了優先股這一權利,也不要求加入董事會,這讓 DST 所購買的股份與上市公司投放到股市中任由股民購買的普通股幾乎沒有區別。
不過,正是由于這看似愚蠢的建議,讓 Milner 得到風險投資之王 Michael Moritz、John Doerr 無法得到的機會。他成功投資 Facebook 2 億美元,并擁有 2% 的股票。隨著 Facebook 席卷全球,Milner 一舉成名。
總結
Yuri Milner 的成功是偶然與必然的耦合:
·英明的父親。如果沒有一個英明的父親,Milner 就無法在美國資本市場最輝煌的年代接觸最激動人心的資本投資案例,沒有經歷過這些的 Milner,可能永遠都不會對美國感興趣。
·機會主義。在蘇聯解體之時,Milner 果斷回國,得到在霍多爾科夫斯基手下工作的機會。在投資 Facebook 的時候,馬上飛往加州,與 Facebook CFO 見面,促成投資。成功者都善于抓住機會。
·遠見。在文中,我們一定不能漏掉這個細節:從 1999 年開始,Milner 就關注互聯網商業模式,并抓住這個模式的精髓。他還通過收購俄羅斯境內最大的互聯網公司試手,成為互聯網企業家。
最終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堅定的信念——他相信“社交網絡必定改變一切”,這讓他敢于提出冒險的投資方案:
社交會是影響數字世界的一個更好的方式。它比搜索更妙。每個東西都會被卷進去。一切將被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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